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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不识字!——我看王朔的《我看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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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27 18:36: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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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几个朋友在一起酒足饭饱之后,天色还不算太晚,见其他人作鸟兽散后,无意回家,便想一个人走走。
  不远处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夜市,远处看去熙熙攘攘。那是一个经营低档小商品的市场,摊主们大都是些下岗职工或外来人员,昼伏夜出。
  走到近处,看到一些零星的地摊经营着不同种类的东西,简单的一张油布上或旧书刊摊子,或针线丝袜摊子,竟然还有各种包装的性用品摊子,正值壮年的摊主在滔滔不绝地解说着那些性用品的妙处。这些散户应该是比夜市里的摊位更低一个档次吧,简单的行囊想必是为了随时躲避商检人员而备的。
  经过一个书摊前不经意地一瞥,却留住了我的脚步。蹲下身来细看,果然是那本我曾有过的、王朔的《过把瘾就死》。也许是很少驻足过此类摊位吧,摊主报出来的这本书的价钱,令我起初好奇的心情变得好笑了,看到我起身要走的样子,摊主急促声明可以在两元钱的基础上再商量。
  最初看王朔的东西的时候,有过一些新鲜感,就象那本我已经扔掉的《过把瘾就死》。之所以再也不去看他的东西,都是由于《读者》上转载自中国青年报的、王朔其人撰写的《我看金庸》那篇东西而起的。看到那篇东西的时间是1999年11月,也就是从那时起,王说的那一两本书从我的书架上撇下去了,也许当时被我母亲连同废旧报纸卖与收废纸的筐娄里去了,也许在这个性用品地摊旁的书摊上摆放的这本,正是我当年撇了的那本罢?!
  好不容易从收集的合订本《读者》中找出了那篇王朔写的《我看金庸》,当年那股愤慨的情绪,又跃然而起了。我相信,很多人都有一种看过某本书后再去看据此改编而成的电视或电影,大都有种大失所望的感觉,因为一个好的作品,远比拍成了电视或电影的东西耐人品味,而王朔写的东西,恰恰是和我那种感觉相反的一些东西之一。尽管当年王志文、江姗的演技远没有现在的纯熟,但他俩在那部《过把瘾》里的表现,完全成全了王朔写的东西,是一部比原著高明了许多的电视剧作品。
  我是一个小人物,本不该把大名鼎鼎的王朔写的那些叫作东西,起码的礼貌,我这个小人物也还是懂的,但对于一个口口声声称金庸老人的作品为东西的王朔而言,我自觉并不为过。王朔的那篇《我看金庸》原文的开头就是这样的:“金庸的东西,我原来没看过,只知道是一个住在香港写武侠的浙江人,按我傻傲傻傲的观念,港台作家都是不入流的,像每个自大偏执的人一样,我对发生在报纸上的评论不屑一顾,只重视周围小圈子的朋友的判断……”姑且不说王朔对于一个老人的著作所用的“东西”一词,是否本身就说明了他自己的不入流的品格,仅就他自己所说自己的“傻傲、傻傲”一词,当年乍看时便令我鸡皮疙瘩顿现,你王朔是不是把自己想象的太过可爱了?
  接下来再看王朔怎么评说他所谓的小圈子里的朋友:“初读金庸,开始怀疑那些本来觉得挺高挺卤的朋友的眼光,这要是好东西的话,只能说他们是眼睛瞎了……”也不说王朔起初所说的“重视的那个小圈子”里的朋友到后来变成了瞎子的命运,从是否是好东西而言,金庸先生作品里的包罗万象,大到人文地理、风土人情,历史背景的面貌、民族冲突的端倪,小到琴棋书画的解析、佛教道教的理念,细微之处甚至于酒文化的繁衍、古玩字画的鉴析,其百科全书般的丰满跟王朔那些东西相比,都像是如今体态丰臃的王志文,跟当年成全了王朔的瘦骨伶仃的王志文相比一样,孰丰满孰干瘪是显而易见。
  那篇东西里又说了:“看到书店里摆着《天龙八部》这套书就买了,准备认真学习一下,别老让人说没看过人家的东西乱说话。这套书是七本,捏着鼻子看完了第一本,第二本怎么努力也看不动了,写小说能犯的臭全犯到了……”这就是王朔接下来的原话,说到这儿我的情绪由刚才鄙夷的可笑变得悲哀了,怎么看怎么象一个不容得对方说下句便开骂的泼妇,想象不出以他现有的身份竟和北京街头的混混、痞子并无二致。不由得想起另一个令人喷饭的人。记得在一次中央台记者采访当时即将出征、后来惨败的国家男足主帅戚务生时,记者问道有没有看过昨晚中央台转播的那场几乎全世界都在关注的米兰双雄的对决,戚指导的答案是否定的,当然也注定了中国队最后的惨败是肯定的。并不是说我们的主帅当时看过了那场高水平的比赛,我们的足球就会变得高水平,但有一位曾经对中国足球有功的外国老人说过:态度决定一切!戚务生的丑态跟那个井底望天的王朔如出一辙。
  不敢想象,王朔这个好不委屈地去买来一套书,还是捏着鼻子看完了一本的人,能够大言不惭地写出一个叫作《我看金庸》的东西。四个字的标题。“我”字当然是指那个写东西的王朔,“金庸”先生的名字这俩字也是好理解的,唯独这个“看”字,我觉得整天自以为是在研究文字的王朔,并不明白这个连小学一年级的孩子都知道的字的含义是啥!这种闭门造车的心态产生于我们所谓的这类作家之中,也许正是中国文学走不到诺贝尔的根源所在。
  就拿王朔自以为得意的现代爱情小说来说,我所说的王志文、江姗当年并不算成熟的演技成全了王朔的东西,就是在毫不犹豫地说:王朔根本就不懂爱情!每每看到金庸先生笔下两小无猜以至最终情深意切的郭靖、黄蓉,看到活死人墓中奄奄一息的小龙女为杨过穿上嫁衣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张出现在银幕上历经沧桑却雍雅祥和的金庸先生的脸,老先生是用自己百科全书般的知识和渊博的阅历,在为我们讲述着一个又一个愿望里才有的故事,至于文章的真实性,四大名著里哪一部都有比金庸先生更为夸张的情节,其实,对于称得上作品的文字,感动就好!
  从99年之后再也没看过王朔的东西,也不知此人这些年来又有了什么样的言论和看法,是肯定了自己的以前、继续着自己的以后呢,还是另有他辞,不能得知了,因为虽然是小人物的我,同样地有着固执或偏执。从那一刻起不会再给这个不懂得尊重该尊重的人的东西,摆上书架的机会了。但我自觉发此感慨是在看了他的东西之后的言语,我所言的“看”和此君所说的“看”,是截然不同的一个行为动词。
王朔在他的这篇东西里还把金庸小说列为四大俗之一,原话是这样说的:“这些年来,四大天王,成龙电影,琼瑶电视,金庸小说,可说是四大俗。并不是我不俗,只是不是这么个俗法……”真不知我刚才那股悲哀的情绪又该转化做什么了,一个连廉耻都不知道的人,鄙夷用在其身上都变成了褒义词。我不知道,此君所谓的“不是这么个俗法”,是不是就是指大言不惭地指谪自己不能望其项背之人的行径呢?别忘了,你王朔的指谪并不是象我这个小人物的指谪这么简单,我只是为自己心目中敬仰的老人说几句话,表达的是我的一种心情而已,你王朔却是个影响很大的公众人物,就象前些日子王志在《面对面》里对金庸先生的访谈态度,不就是遭到了群起而攻之的后果吗?
  王朔因为现代创作的萎缩而着急才该是他应有的心态,但他那种贬低了有着古文化内涵的创作的心境,怎么看怎么象一个望人穷的小市民:“也许在中国,旧的、天真的、自我神话的东西就是比别的什么都有生命力……上述四大天王都在证明这一点,我们自己的艺术家呢,莫非他们也在努力证明他们都是短命的?有时,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进化论。------(《读者》陈礼斌摘自《中国青年报》1999.11.1.)”王朔所说的“短命”的那种情绪看起来有些来不急了的心态,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金庸先生所说的,他的作品无偿奉献给大陆的影视创作的话语,两番天壤之别的心态以及所体现出来的品性,从两人各自所说的话语之中可见一斑。
  王朔最后所说的那句怀疑进化论的“不知道”,令我也想到了许多的不知道。不知道《红楼梦》的发行量还会增加多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父辈传述着《梁祝》给他们的子孙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忽然间让鹊桥相会的故事里的那一天,变成了中国人的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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